他知道,父亲和母亲已经不要他了,这里就是电视里说的那些秘密基地组织,通过违法实验获取生物技术和巨大实力,用以扩张势力和牟取暴利。

他还记得最后的记忆,母亲和父亲说的那些话,他不是白痴,也不是永远不愿意去看清真相宁愿自我欺骗的傻小孩,他知道自己是没有人爱的孩子,所以现在被父母抛弃了。所以,他在日复一日的单调实验中沉寂,麻木,封闭。

时间过了多久?他也不知道,他长大了,长得多大了也不明白,只知道自己书面上的那一串串繁杂的数据显示,他大约是十五岁了,经过了漫长的生化实验竟然还没有死去的顽强实验品。

他的身体经过无数的改造,现在他还是原来的血统和DNA吗?他已经不确定,连自己是否还是个人类他也不确定了,因为有一天实验里醒来时,他看到自己拖着似蛇似鱼的尾巴,双手爪子尖锐幽芒闪烁。

而实验人员和博士们则越来越激动,兴奋的眼神有若实质一样,几乎发出绿光来。

有一天,当他再一次的醒来时,看到的是一个模样阴冷,眼神诡秘的男人,正压在他的身上扯开他宽松的衣领。

“你在做什么?”被改造得悠扬悦耳的稚嫩嗓音响起,淡淡的像是水汽一样轻薄寡淡。

“不,不干什么,干你而已——放心,你可是我重要的宝贝,不会把你干坏了的,除了这里。”湿漉漉粘腻阴冷的声音说着,竟伸手向他的下面摸去,示意是在哪里,并且试图模拟出**的动作。

“不,我不要。”稚嫩清甜的声音这么说道,澄金的双瞳带着诡异的竖瞳,那是不属于人类所有的妖异魅惑。

“不,宝贝你会爱上它的,这是人类最神圣崇高的行为,是上帝最美妙的赐予!——不要?你整个人哪里不是我的?你全身上下每一丝每一毫每一个细胞都是我的杰作,怎么会不是我的呢?”说着,他眼里透着疯狂,开始胡乱啃咬亲吻着少年,双手肆意掐摸拉扯,试图肆意侵|犯癫狂一番。

“不,我说了我不要。”少年冷冷清清的说。

回应他的是粗哑的喘息和啜允皮肤的啧啧声音,还有急切的撕扯。他四肢还被捆绑在做手术的床板上,一点也无法动弹,脸蛋上冷森森的没有一丝人类该有的感情。

就在男人通红了双眼,准备提抢扣马的时候,“咔嗒当当”的崩裂掉落声惊醒了他,抬头,看到的是双眼残忍森寒的少年无情的看着他,而本来束缚了他双手双脚的铁锁已经坏掉在地上。

“你——我噗!啊啊——”本来想要说些什么的男人在一阵剧烈的疼痛里开始呛咳起来,喷吐出大量暗红的血不停的呛咳,咳出的东西里带着粉色的内渣。他瞪大了惊恐的双眼声嘶力竭的咳着,身体软倒在地,颤抖的手试图按下心口的呼叫器,却再也没有力气动弹,短短十数秒的时间里他扩张了瞳孔痛苦的死去,倒地的身下蔓延开暗红的血液。

他冷冷的看着,手上还带着一丝血渍粘连。“我说了不要的。”

不断有人扑上来试图阻止,被他一手锐利的指甲穿刺。不管是文弱的博士,还是孔武有力的安保人员,还是变异疯狂的半人半兽的奇特生命,或他过去的同伴。他仍然无视,有力的双手把他们撕裂开来,肢体破碎淋漓,在他走过的路上,地上留下了一路的肢体碎片和血水,血肉狼藉的景象看起来残忍异常。

他感到异常的冷漠,血肉粘连的感觉没有让他感到了一丝的不自然,夺取认命的动作是那么的娴熟自然,好像曾经做过千百次一样的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