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无聊,沈越止打听起事儿来,“墨先生这次下沧州可打听到贵师兄的消息?”
墨柏枝耷拉了眼皮,语气说不出来的失望,“没有,那人不过是个普通江湖郎中,是误传。”
季景辞有心安慰:“墨先生不必丧气,孤已经让影剑通知了各处,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墨某先谢过殿下了,只是这么多年了,只怕师兄他......”墨柏枝心中其实有数,只是难免还有一丝丝侥幸,不过这么多年到底想开了些,叹道:“没有消息其实也是个好消息。”
季景辞跟沈越止见她想得开也不再劝,墨柏枝性格爽迈,游历大江南北见识不凡,几人又谈了些四下见闻,时间倒也飞快。
“殿下,这狗无碍,墨某开始试药了。”
季景辞点头,墨柏枝拿过药瓶倒出一粒褐色药丸,仔细闻了闻气味,又拿特制刀片分开,薄薄切了一层尝试。
半晌,墨柏枝开口,“殿下,这药丸是止外伤疼痛的,对人无害,里面有十位药材,分别是三七、红花、骨碎补......”
墨柏枝说完,恭敬递回药瓶,突然“咦”了一声,“殿下,您这药是从何而来?”
季景辞见她神色有异,心中疑惑,斟酌片刻道:“友人所赠,可有何不妥?”
墨柏枝却满脸焦急:“敢问殿下是何友人?可在京城?”
问完才觉失言,还好太子殿下并未责怪,她解释道:“此药并无不妥,只是这小陶药瓶,殿下请看这瓶底的凹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