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离不上朝了。
请了病假,在家怄气!
你老帅哥有什么话不能明说,忠诚之盾不过就是整合了一些地痞流氓,你要的话,明说,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便可给你,可是你绕这么大一个弯子,几个意思?
自己必须得拿出点态度来表示一下,不然真以为他是软柿子。
还有报纸,头版三篇文章,基本都是老帅哥亲定的,照这样发展下去,好像快没自己啥事了,没这样的。
范离坐在书案前,奋笔疾书,给刘项编写物理教材,由浅入深的把他所知道的物理知识梳理成体系。
从基础的力与运动开始,并用生活中常见的现象举例,解释惯性与速度的概念,再逐步延伸到杠杆原理,滑轮组的应用,水的三种形态转换,甚至结合工坊里打铁时的能量转化来阐述功与能的关系。
不过写着写着有点跑题,后边又把很多化学知识也加了进去,比如燃烧的本质,几种物质放在一起会产生的反应。
刘朵在一旁红袖添香,添茶递水,时不时搞下小暧昧。
范离一只手伸进刘朵衣服里,正给她演示力作用在人体上的反应,屋子里满是旖旎。
门子老程来报,在门口被春杏拦下。
范离听到二人在外面的谈话,南楚新科状元范寻求见。
赶忙抽出手,吩咐春杏请他进来。
刘朵面颊绯红,眼波流转,乖巧地替范离整理微皱的衣袍,识趣地退至里屋。
范寻十五六岁年纪,眉眼间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锐气与澄澈,手中拿着一份报纸,进屋后先向范离一礼:“末学范寻,冒昧前来叨扰先生。”
“公子不必多礼,坐。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范离语气平和,起身笑着让座,吩咐春杏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