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他说的“到时候就行了”意思是又可以肆无忌惮对他“犯罪”,尽情粗暴使用,就答应道:“好,那我忍两天。”
6月19日
两天到了,我按照约定来找他,他带我来到隐蔽无人的武器库,我们挤在又小又昏暗的地方,周边的架子上全是搜缴来的武器,身下是他那张小毯子。本来它整整齐齐散发着一股清洁肥皂味,很快就被我弄得皱皱巴巴,乱七八糟,腥膻夹杂着血腥气浸透了它。
这次感觉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样。他似乎更加柔软了,深入时反应也更激烈,即便我知道他在克制,也克制不住。
我不确定,他不说话,我也不会问,毕竟我们不是什么深入的关系,在这个世界我充其量只是个过客,不,恐怕连过客都算不上。
做完后,我朝前摸了摸他的脸,一片湿润。
……竟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偷偷哭了。
我没安慰过人,更不擅长安慰,只能尽力找着话题,于是我问他:“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
“……我不知道。”他悄悄抹抹脸,把眼泪蹭在毯子上,还是止不住哽咽。
这也难怪。信息素的种类是很抽象的概念,只能说某种信息素像什么,拿自然界已存在的气味去对比,得出结论。而且这样的“比照”也需要运气。有人的味道像常见的水果,就能迅速得到认定。有人的气味很小众,就会被判定未知。
当然大多数医院是配备有信息素种类鉴定仪的,只不过……养殖场的牲畜一定不需要,况且,也没人会关心alpha的信息素。
“那我来尝一口,再告诉你吧。”
我这么宣布着,将嘴唇贴在他后颈,轻轻舔了一小口。那里虽然没有腺体,却也连接着密布的脊椎神经,让他浑身战栗,下意识弓起后背。
我仔细尝了尝,他的味道很淡,有点说不上来的涩,再舔一口,我逐渐琢磨出点概念,对他说:“你的味道很像杜梨。”
“杜梨?……是什么?”
“这里没有这种树吗?”
“或许有,只是我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