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苏忽然发现,江柯凡其实挺吃卖惨这套的。
江柯凡虽然看着没心没肺,可心性其实还是软的。只要阮苏愿意放柔了姿态,他尖锐的倒刺不知不觉就会收拢了。
只是……阮苏不知道自己这副还算硬朗的身躯经得起几次这样作死。
阮苏沉默了半分钟,又问他:“为什么突然躲我?”
江柯凡犹豫了一会。
“……我想一个人呆着。”
阮苏费力地用手肘扶着地坐高了一点,“嗯。你想了什么?”
江柯凡低下头半天,只含糊不清地说,“我……感觉那样不对。”
“为什么?”
江柯凡又说不上来了。
阮苏继续温声问,“会觉得讨厌么?”
江柯凡神情登时很是挣扎,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他的手指无意蹭着地板,眼神有些闪躲:“那个……是什么意思?”
“嗯?”
“那个……”似乎也隐约地意识到这是什么难以启齿的羞事,江柯凡憋红了脸只吐出一个字,“嘴……”
阮苏眨了眨眼睛,倏忽有些意外。
原来江柯凡是真的什么也不懂。
尽管隐隐地知道那是种特殊的动作,却对它背后的含义一知半解。可生理的反馈却很诚实,惊慌、忐忑、紧张……江柯凡对亲密行为的反应简直青涩又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