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人出来了,两手空空。
前女友没有说下去,葛鄞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侧过头看着只剩下布条的地面,一言不发。
他不说话的样子的确很吓人,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小模型不敢露出脑袋的原因,秦愈看着都觉得有些渗人。
“怎么回事?”
葛鄞喝了一口热水,他拎着小模型的后领,手伸到栏杆外面。“我不信尸体自己跑了,你自己交代。”
秦愈想要劝劝他好好说,但葛鄞压根不看他。
小模型吓得直抖,葛鄞伸出第三根手指扣住那小衣服:“说吧。”
然后几秒之内,秦愈眼睁睁看着小模型的头顶被纸张顶了起来。
他连忙伸手去把纸拿进来:“行了,你别吓它。”
小模型被放回秦愈兜里时,葛鄞重重放下杯子,那毛茸茸的脑袋一下就钻进去了。
秦愈看了他一眼念出纸上的内容:“是谢评也他们带走的。”
年轻军官闭上眼:“他怎么拿得到?”
那张纸递到葛鄞面前,秦愈说:“它说进来的是一个白色的女人。”
葛鄞绷紧了下颌线,秦愈继续道:“看来这地方界定的‘死亡’和我们理解的生命结束并不同。”
小模型说一个白色的女人走了进来,另外那个男人站在窗户边看着。
白色的,很大概率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衣服上红色的血,那是生命消逝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