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差不多。”
卫季哼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头疼的厉害。
他伸手一摸,便可怜兮兮的看着颜如玉说:“肿了。”
颜如玉觉得心疼又好笑,只能慢慢的帮他揉着,心里却想,看来这马车不仅是下面垫了柔软的蚕丝锦被,上面也要想法子得覆上一层厚厚的天鹅绒。
卫季还不知道颜如玉的想法,只愤恨的想回去就把这马车拆了,但看到当初为了病重的颜如玉而设置的一切,又觉得有些舍不得。
算了算了,谁让这辆马车和颜如玉有关呢,他就大人大量不计较了。
……
到了傍晚,卫季早早的率先沐浴完,然后就一脸兴致盎然的盯着颜如玉看。
颜如玉的手倒也没伤到无法脱衣的地步,所以他刻意背对着卫季,动作缓慢的褪下自己身上的外衫,伸张着自己身上线条分明的肌理。
“咕咚!”
颜如玉暗自勾唇一笑,亵衣只解了一个扣子,露出大片月匈膛后,他便回首满脸无辜的说:“手疼。”
“我来,我来。”
卫季急忙上前走到颜如玉的身后,手刚一碰上,颜如玉松散的衣领就掉落下来,露出了圆润的肩头。
他比颜如玉矮了些许,一低头便可以吻住颜如玉细腻光滑的肩。
“怎么不脱了?”
颜如玉没有回头却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