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仔细听,好像是女人在哭?”
“瞎说,明明是那种声音。”
“哪种?大师兄你听见了吗?”一位师弟转头看向钟颜,钟颜一脸疑惑,显然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并未察觉有何不对。
此时孟青阳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我告诉你们啊,安虚峰以前经常有一只花魔出没,在夜晚发出女人的哭声,勾引男子。再趁其不备吸取他的精元。听说越是有修为的人,那花魔越喜欢,最后的死状也越惨。”
“真的假的?孟兄你可别框我们。”
“当然是真的,我好歹也是苍玄派之人,安虚峰我熟得很,骗你们做什么。”
众弟子有所动摇,心里不寒而栗。孟青阳见状催促道:“我看还是赶紧回去吧,我可不想被抓去吸干精元死得苦状万分,你们想留就留吧,反正我是不待了。”
见孟青阳都害怕,其余人纷纷抓起岸边的衣服仓皇而逃。看着惊慌逃走的众人,孟青阳忍俊不禁,随后收回笑容,神情冷峻地深深望了那口温泉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
众人在安虚峰过了数十日,陆清远迟迟未能找到玄黄翎。而孟青阳他们也在寻找此物,势必要抢在他之前找到。
而玄黄翎只有沈孟庄见过,那日在轩丘坟前,他隐约感受到玄黄翎的气息。或许他知道在哪,但是绝不能让陆清远知道,他该如何告诉青阳。
握着手里的应觉仪,沈孟庄陷入沉思。他如今没有内力,无法启用,除非孟青阳主动找他,否则应觉仪在他手里只是一块玉牌。卧房外也有结界,他出不去,外人进不来。石魔也没有跟来,他要求助何人?
正思虑间,谷虚子拎着药箱走了进来,大声道:“沈仙师啊,该施针了。”
沈孟庄抬头看了一眼他,颔首应道:“劳烦先生了。”
看着眼前之人,心中突然有了主意,沈孟庄试探道:“先生为何能进出自如?”
“那祖宗给了我令牌,他不放我进来谁给你看病。不过你别想打我的主意啊,我可听说了,当年那个大块头因为给你传消息被打得半死,是那些蝙蝠保了他。我没有靠山,你可饶了我吧。”
“先生言重了。”沈孟庄低头看着胳膊上的银针,脑中思量,“先生能否见到孟青阳?听说他从墙上摔下来,腿都摔肿了,我也未能见上一面,心里实在担心。只是想请先生给他开几贴狗皮膏药,转告我的关心即可。”
谷虚子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心里想了一番,最后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