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关键是：“你连个配方都没有，这丹药我根本没办法炼，又不能靠蒙。关键炼出来我连是不是成功都没有判断标准。”
“我见过混元八味益兽丹成丹的样子，如果你炼成功了，我肯定能认出来。”沈燮道。
“……所以，你让我靠着八种原材料，一点点摸索尝试配比，然后根本不可能从不同的失败当中获得借鉴参考，只有成功与否可以判断？”
沈燮点头。
徐云笈简直被他气笑了，从对方怀里挣出来，一抱枕闷在他脸上：
“还说夔胜呢，我觉得你才最需要好好补一补科学常识啊沈、燮、前、辈！”
“我只是提出了一个可能的建议。”沈燮把抱枕从脑袋上摘下来，表情居然挺无辜的，“如果你不喜欢那就不做。让夔胜自己慢慢自愈也行，过个几十年怎么也好了。”
徐云笈还是不爽，又从他怀里把抱枕抢走抱着：“关键问题是到底哪里可能了？不行，我觉得你真的需要好好上一上我的培训班。不能再去一次不去一次这么随心所欲了！下次开始给我老老实实去上课！”
“你真是越来越胆子肥了啊人修。”沈燮挑眉，但现在徐云笈一点也不怵他了，看他脸一板甚至还能瞪回去。
沈燮最终无可奈何地摇头：“算了，谁叫我自找的，找了你这么个……”
“我怎么了？”
“这么个好老师呢？”沈燮摸摸鼻子，“上课就上课。我不但能上课，还能考满分呢。”
作者有话要说：夔胜：你以为我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吗？告诉你，我还真会！
沈燮：你以为我会像二阶导数下属一样吃美人计这一套吗？告诉你，我也还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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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蠢作者准备尝试看看能不能做到五月的每个周六日都日万……所以……唔，为了准备周末的日万，今天就只有一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