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清秀的脸蛋像是火烧云一般飞速烧了起来:师父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在给自己机会吗?
青年的心脏像是剧烈的擂鼓疯狂跳跃起来,咚咚咚咚,震得他有些精神恍惚,耳鸣眩晕。
他饱含无限期待,忐忑踏入门内。
屋内飘着一股浅淡的香薰,陆浔识得,这是白衡玉平日里最爱用的味道。
白衡玉教他御剑的时候,他紧紧贴在人的胸前,冷风反灌而过的时候,他的鼻尖就充斥着这股冷香。
现在闻到这股气味,他离白衡玉又这样的近
陆浔苍白的手指紧紧地捏着两片衣角,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
室内安静的没有半点声音,只有青年极浅透着小心翼翼的脚步声,像是生怕惊扰到他屋内的人。
就在他与白衡玉只有一扇屏风之隔时,陆浔耳尖极为敏锐的捕捉到一阵呼吸声。
他突然心间一颤,竟在那几不可闻的呼吸声中败下阵来。
他的心脏紧缩与紧绷的神经炼成一道直线,陆浔觉得自己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他满脑子只有那日大殿之上,如谪仙一般貌美无双不可亵渎的男人,微微抬眼看他看来。
而后,谪仙抬起矜持高贵的手向他指来,声音比他这辈子听过的任何乐器还有好听:“我要他。”
短短三个字。
注定了那个九天神祗一般的雪衣人再也无法从陆浔的生命中抹去。
过往十五年,他就像是匍匐在地底的蝼蚁,本以为在肮脏的泥土里腐烂就是他这一生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