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霖揽住男人脖子就不放手,颤栗着和他唇舌交缠。碧泽只觉得阳物被软穴咬得紧,这是松霖快到了,果然碧泽揪他乳首一下,松霖就惊叫着射出阳精。
碧泽狠狠地揪着他乳粒操他,等自己射在那穴里,才发觉松霖又哭了,平时不爱哭的,在床上总被操哭,眼睛都哭红了。碧泽揉揉他胸乳,用嘴唇碰碰他眼皮:“别哭了乖崽崽。”
松霖呜咽着搂着他,后穴的高潮绵长而厚重。碧泽抱着他翻个身,把人放在自己身上趴着,肌肤相贴,有一搭没一搭的啄吻。
亲了一会儿,松霖想起碧泽小腹上沾满自己阳精,粘乎乎的,懒得清洗,松霖跪在他腿边给舔干净,舔吻他小腹,不知不觉又流连到胯间软垂阳物,亲亲粉红龟头,含得半硬不硬的。松霖趴在男人身上,换了后穴含住半硬的阳物,动作间有点滑出去,松霖摸摸水淋淋的穴口,把滑出去的一截肉棒塞进去,满当当的。松霖觉得自己大概理解了昏君,搂着美人厮混,便什么俗务都不想理。
碧泽揉着他臀肉,眯着眼昏昏欲睡,松霖把人亲得清醒一些,跟他讲明天早上早些起床放鞭炮。碧泽不大乐意,松霖捧着他脸,认真地哄:“讨一个好彩头,新年平平安安。”
“好吧。”碧泽应得不情不愿,按着松霖屁股把阳物塞更深一点,又拍拍这软屁股,搂着人暖暖和和睡觉。
鹅总刚刚买了一家冰淇淋公司:“青草味豪华冰淇淋套餐,吧唧吧唧真好吃。”
第42章
崎城主城,四周灯火通明,各色各式的灯盏挂在架子上,亮着。行人趾踵相接,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这是正月十五的灯节,松霖拉着碧泽的手在人群间穿梭,女子的脂粉香气和糕点甜香混在一块儿,更有灯烛燃烧的气味,暖洋洋弥漫。
他们先前看过了灯楼——挂满各式各样的灯盏的小楼,本身就是一盏灯模样,除却承重的木头结构,窗与门皆是薄纸,最上一层更是以琉璃瓦作顶和窗,里面燃起火,照得五彩斑斓,好不炫目。
碧泽看那灯楼看得入了神,灯光映进了那碧绿的眼睛,光彩摄人。松霖也看那巧夺天工的灯楼,暗自在心里笑,笑那蛇出门前百般不愿,宁可在床上睡觉,叫他哄了好久。出门后倒是看得目不转睛,这也要看那也要尝。
灯节自是晚上的节日,树上挂上小灯自不必再提,连河岸边都是灯。入夜后才真正热闹,松霖只觉得比之京城也不遑多让。袖子宽大,没人注意到他们牵在一起的手,松霖一直拉着他,怕人弄丢,牵着牵着不知何时便十指扣在一起。像一对寻常爱侣,是没名分的夫妻。
千层糕、金铃炙、金银夹花、甜雪、单笼金乳酥……这馋蛇沿街吃来,不知多少点心下肚,又吃那清蒸鸽子汤、兔脯、蹄膀、土茯苓老龟汤……幸好出门带够了银钱。
到子夜时分,人群往河边走,原是要放河灯。平绮河传城而过,在河岸边放灯顺河而下,漂得越远,心里头的希望越好实现。
这些灯大多做成莲花形状,也有鲤鱼形的,同是莲花形状,也分闭口和焰口,各不相同。岸边上有摆着笔墨,可以在灯上写字,叫河水把烦忧带走。松霖写的是“不分离”,碧泽拿着笔犹豫一会,还是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