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派来的调查小组,被何雨柱连损带吓、灰头土脸地撵出了四合院。这事儿像一阵风,虽然没大张旗鼓,但那两个干事仓皇逃离的狼狈相,还是被不少有心人看在了眼里。消息悄无声息地传回厂里,自然又引起了一番暗地里的议论和嗤笑。
李副厂长听到汇报后,气得摔了杯子,却又无可奈何。查?怎么查?没证据,当事人又是个一点就着的疯批,难道真要为了几句捕风捉影的匿名信,去跟一个厨子死磕?万一再被那浑不吝当众怼一顿,他这副厂长的脸还要不要了?最终,这事也只能和那封匿名信一起,被高高挂起,不了了之。
但厂里的风波平息,不代表四合院里的风暴结束。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匿名信?除了许大茂那个阴沟里的老鼠,还能有谁?这孙子真是记吃不记打,瘫成烂泥了还不忘恶心人!
这次,何雨柱不打算再亲自动手了。打许大茂,他都嫌脏了自己的手。他要用一种更诛心、更让他绝望的方式,彻底碾碎他!
他琢磨了一下,有了主意。
这天傍晚,何雨柱提前从食堂回来,没进自己屋,而是晃晃悠悠地直接来到了后院。
后院的几户人家一看他来了,如同见了瘟神,瞬间门窗紧闭,连灯都不敢开太亮。
何雨柱毫不在意,径直走到许大茂家门口。许大茂家的窗户黑着,门也关得紧紧的,仿佛没人。
何雨柱也不敲门,就站在门口,清了清嗓子,然后用足以让后院每一家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声音,开始了他的“表演”。
他不是骂街,而是用一种极其嘲讽、极其奚落的语气,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进行现场直播:
“哎哟喂,这不是许大茂许放映员家吗?怎么黑灯瞎火的?哦不对,瞧我这记性,早不是放映员了!是许大茂,许工人,哦也不对,是留厂察看的许大茂同志!”
他声音洪亮,充满了戏谑:“许大茂同志最近可是为厂里立了大功啊!积极写匿名信,举报同事!这觉悟,这积极性,真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啊!”
屋里隐约传来什么东西被打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