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里还说,必要场合要陪同对方出席呢!”傅景深伸手将她翻回来,面对着自己。
“你的聚会又不是必要场合。”原初宁当时拟这一条,是考虑到两个崽崽学校活动需要家长参与的情况,可不是要去参加什么无聊聚会的。
“怎么不是?是不是我说了算,你必须得陪我参加!”
“我那天没空,除非时间错开。”原初宁说着,一阵困意袭来,她缓缓闭上眼睛。
“这可是你说的。”傅景深跟她确定的时候,没再听到声音,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被原初宁用手打开:“别闹~”
声音轻而婉转,带着困倦的慵懒,像是羽毛一般拂过傅景深的心底,他的心顿时一片柔软,再不跟她计较,轻吻一下她的眉心,嘴角缓缓上扬,拉过被子帮她盖好。
原初宁一夜无梦,早上爬起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开车前往跟雷家的律师宫行约好的地方。
宫行直接开门见山:“原律师,我的当事人跟谭诗蕊女士是合法夫妻,根本不存在你们所主张的强奸行为,反而是我的当事人被姚先生暴打成重伤,这是实打实的故意伤人,我们完全可以请求加重量刑。”
原初宁直接拍出最新的验伤报告:“就这点轻微伤?”
宫行看着报告,有些傻眼,但他瞬间收起神色:“咱们也别兜圈子,你就说吧,怎么才能撤销对我当事人的控告?”
“撤案不可能。关于他要负的法律责任,你还是到法庭上跟检方辩护吧。”原初宁收起验伤报告,“我们还是来谈谈姚飞宇打人的民事赔偿。”
宫行此来的目的可不是什么民事赔偿,雷明顶着个大猪头还在里面关着呢,他连个保释都办不成,那怎么行?
他正思索着对策,就看见原初宁掏出一个棕色的小药瓶,放到桌子上:“喏,这是赔给雷明的药。”
药?从来都是赔偿医药费,还没听说过直接赔药的!宫行瞪着眼睛:“原律师,你在开玩笑?”
原初宁摇头:“这药有价无市,疗效甚佳,保证三天之内完全康复,不会留疤。”
宫行突然觉得自己走错场了,自己对面坐的是翰生律所盛名在外的精英律师吗?这是个保健药推销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