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月笑着说:“我给你开个玩笑。”

“嗯?”上官庆贤看着她。

程明月闭上眼睛，集中精神。然后他睁开眼睛，用手指在书上画了一个符号。

黑色的封面上出现了一个金色的符文，很快就消失了。一小股旋风以书为中心，然后放大到整个房间，最后滚出了两个拳头大小的泥土。

程明月打开窗户。后面有一个小花园。目前没有人。她挥挥手，脏东西就飞出了窗外。

上官庆贤环顾四周。房间比以前干净多了。最大的变化是桌子上的那本书。原来的绿色和黑色皮肤已经消失，露出乳白色。上面有三个大字“恶鬼篇”。

在这一页的第一页上，程明月画了一个虎头牛身虎爪，细长的尾巴，背上有翅膀，还有很多鬃毛的凶猛怪物。

上官庆贤皱起眉头问:“这是什么?”

水仙笑了。“这是个穷人。你没看见吗?”

上官庆贤摇了摇头。“我没见过。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