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地往凌的账户里打了二十万:“剩下的五万,是我对你运气的嘉奖,我才不会占你的便宜。”

话虽如此,但他语气里的心虚,已经满得快要溢出来了。

好一只不要脸的雄虫!

陆墨在心里啪啪打自己,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凌看着这样的陆墨,笑意更深了一些。

陆墨好像总是忘记一件事,结婚以后的雌虫,财产必须无条件地上交给雄虫。也就是说,凌的那个账户都属于陆墨。

他可以理直气壮地拿走所有的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别别扭扭地将三分之二的钱特意分给凌。

真是……

那只苍诡族的亚雌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他坐得规矩极了,双膝并拢,双手紧张地放在膝盖上。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在观察着陆墨和凌的脸色。

一直被压榨被欺侮的人,通常有看人脸色的习惯。他们会揣摩着别人的心情,小心防范着突如其来的泄愤,这样才能尽量少挨打。

此时亚雌呆呆地睁大双眼,几乎看出了神。

常识告诉他,眼前发生的这一切都是不应当的。

雌虫的一切都要献给雄虫,没有哪一只雄虫会像这位“白六”阁下做事。

更奇怪的是——

一阁下也不阻止吗?!

任何一只雌虫,被雄虫这样对待,都要惶恐得直接跪在地上。可是他甚至看到一阁下还在笑?

简直是、简直是!

亚雌“啪嗒”一下捂住了脸。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现在的嘴角在忍不住地往上翘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