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河垂眸,静静撇掉茶叶,他气定神闲:“随你,看好安露。下次我不会再给你们擦屁股了。”

“沈,你可真是我的好朋友。”安西挤眉弄眼,他知道沈虞河的意思是同意了。

又喝了半响茶,安西摸摸肚子,瘫在椅子上,全无风范。

“话说回来,静安寺的斋饭还挺好吃。”他回味道。

沈虞河笑了笑,“里面的符也挺灵。你下次去的时候,可以去找里面的大师,最年轻的那个就是。说你想和他结一个善缘,大师就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真的?”安西兴冲冲问。

“当然了。”沈虞河,“一般人我不告诉他,大师的平安符一个难求,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上,我可不会告诉你。”

“我的上帝,沈你可真好。”安西感叹一句。

沈虞河含着笑意,“记得早去,求两个,你一个安露一个。”

听说大师的善缘涨价了,安西可以去做大师的第一个顾客,开门红。

屋漏偏逢连夜雨。

明明才一个晚上过去,本来神采奕奕的郁清现在苍白的不行。

郁父气得不行,郁清不能打只能骂,昨夜发泄了一个晚上的怒火在看见今早新闻的时候又爆发出来。

郁母在旁边劝他,被郁父一挥手推倒在沙发上顿时发出一声痛呼。

他瞪着眼睛,“你看你给我们家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