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看美空,又看看战兔:“你惹美空生气了?”
“……我不会。”战兔对着美空又重复了一遍:“我不会。”
“不会惹生气就好,这可是我花了精力才找到的资料——”误会了战兔的意思,但也成功让气氛松解下来的纱羽凑上前来,和大家分享起了资料。
为了调查佐藤太郎的事情,战兔和纱羽离开了咖啡店,石动惣一也借口要去打工跑掉了,剩下心如乱麻拼着玩具的美空,和趁美空不注意钻进秘密基地的龙我。
“喂——”
他走到伊吕波床前,试图把她摇醒。不是不知道她是病人,但龙我自从听到葛城巧这个名字后,就无法按捺心里的急躁,他想要知道更多关于那件案子的事情,寻求脱罪的可能。
nightrogue和浮士德都是他现在无法触及的存在,桐生战兔也有自己的事要做,因为被通缉的原因,龙我无法出咖啡店,这让他无时不刻在焦虑。
“如果你能睁开眼睛的话,快起来回答我啊……”重重叹了一口气,龙我抓住头发蹲在了床边,无助又狼狈地嘟囔:“为什么我什么都做不到,这种感觉太恶心了!”
低头从地面的反光中看见自己的模糊的影子,龙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头发被揪了一下。
“——!”他猛地抬头,那只无力的手从头顶划过他的侧脸,“嗙”的砸在了床架上。
好像很疼的样子,他这么想着,然后意识到那只手的主人已经醒了。
“你!”他急急扒住床边:“你认识葛城巧对不对,告诉我有关他的事情!”
伊吕波侧过头去,用后脑勺对着他:“……不要。”
“为什么!?”
她把手揣到被子里:“手痛。”
本来只是想小小报复一下这个叫魂的傻瓜,结果却把自己给弄疼了,这种自作自受让伊吕波多少有点不爽。
下一秒,龙我把她的手从被子里捞了出来,用嘴疯狂地吹气:“呼——还痛吗?”
伊吕波更有自作自受的感觉了,她很少这么无语:“你把口水吹到我手上了。”
“那你想怎么样?”龙我思考了两秒,果断举起拳头砸向床架:“我也砸一下就——”
一声闷响,他没有感觉到骨头和金属相撞的疼痛,拳头陷进了一片温热的柔软。
伊吕波用手阻挡在了他的拳头和床架之间,格斗家毫无保留的一拳绝对比不小心砸到床要痛的多,但她这回却没有抱怨,只是轻轻地把拳头推开:“惩罚自己不是道歉的方式。”
龙我:“………”
他彻底泄了气,转身背靠着坐在床边,低声说:“抱歉,我……”
“你想问什么,万丈龙我?”伊吕波准确无误地叫出他的名字,而龙我根本没想过为什么她知道自己是谁:“葛城巧,我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死,杀他的人是谁,怎么让他——”
“怎么让他活过来替你脱罪?”伊吕波无奈道:“你问的这些我都不知道啊。”
“那你把知道的都告诉我!”
“葛城巧是一个用错误的方式实现理想的人。”她说:“你经历的人体试验就是他发起的。”
说完,伊吕波意识到自己不该知道龙我接受了人体实验,好在龙我没发现问题,追问道:“所以他不是好人对不对。”
“他虽然手段极端,但……嗯,应该是热爱和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