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尴尬得脚趾抠出三室一厅。

“你的水是为我准备的吗？”

禾瑶拐了拐还在看边上女生的庄思凝。

“嗯？”庄思凝回头，霎时与沈天赐四目相对了个正着。

庄思凝不明所以，问他：“有事？”

沈天赐也不尴尬，挑了挑眉，目光落在她手上的水，笑容灿烂，“有点渴。我刚转学，对校园环境还不熟悉，要是不介意的话，你手上的水可以卖给我吗？”

庄思凝闻言，目光不自觉落在少年身后那些翘首以待想给他送水的女生。

她还看见那边在休息的男生手里有好几瓶水。

有免费的不喝非要买她的？

庄思凝有点无语。

身旁的禾瑶再次用手轻轻拐了拐她。

庄思凝收回视线笑了笑，把手里的水递过去，“不用，也没几块钱。”

“那谢谢啦。”

沈天赐歪头眨了眨眼，笑着接过，目光落在她手里剩下的牛奶眸色亮了亮。

“那个……我拿水换你那瓶奶可以吗？”

庄思凝顺着他的视线，目光落在自己手里的牛奶上，不由握紧了些，“不行。”

庄思凝摇了摇头。

相较于水，沈天赐其实更喜欢有味道的饮品，他尤不死心，“我出钱买也不行？”

庄思凝“嗯”了一声，把牛奶背在身后，“你要喝的话，可以小卖部超市去买，在食堂二楼，离这儿不远，你可以看指路牌过去。”

拒绝的话说到这份上，沈天赐笑容依旧不变，顺着庄思凝的话说：“要不你带我过去？”

“不好意思啊，我现在没空。”

沈天赐看她在看台上清闲的样子，也不戳破她这敷衍的借口。

他笑着点点头，裂开的嘴角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这样……行，那待会儿我自己过去。”

他朝庄思凝伸出了手，自我介绍道：“我是高一2016班转学生沈天赐，我们……交个朋友？”

伸手不打笑脸人。

况且这小男生笑容如此灿烂可爱，庄思凝也不忍心再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