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了。
但是许疏楼知道,自己当初确定恢复正常,没有锄疾这般哭花了脸。
他颇有些嫌弃的瞄了他一眼。
锄疾并不觉得这个眼神对他不友好,而是带着鼻涕眼泪揪住许疏楼袖子,又是一阵更咽——在他的认知中,他楼哥和宴哥一样,都是娇娇弱弱毒素入体病入膏肓的人。
许疏楼:“……”
大意了。
宴清追甚至没有心思去“试药”,轻轻拍了拍锄疾后背,“我没事。”
他是真正的笃定,无论这个丸子有没有事,他都不会有事儿。
他……相信小鹿。
“这怎么吃?”鹿惊枝比划一个动作,“掰开,一口一口吃掉吗?”
“都行,”应鹊的药丸和她的人一样放荡不羁,她说,“随便怎么吃,其中一味药草难得,只有这些成品,你们够不够?”
说实话。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