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闭了闭眼，无奈的叫他:“阿福。”

布鲁斯很在意那条龙，既然被托付给了秋月明，那龙肯定就在身边。

看着蹦蹦跳跳跑过来的小龙，布鲁斯茅塞顿开，他指着小龙问道:“龙？”

秋月明点头，小龙看着布鲁斯问:“叫龙干什么？”

布鲁斯真的想不到，这个可可爱爱的小女孩，就是那个轻轻松松打败达克赛德的黑龙。

既然他不普通，那剩下两个孩子呢？

秋月明道:“白泽，上古神兽，猫猫，她就是一个修炼的普通熊猫。”

不，不管是能修炼还是她是一个熊猫，都不普通好吗。

好久没有现出原形的三小只缩小身体，在蝙蝠洞欢快的撒着欢儿。

最先进蝙蝠洞的提姆被小龙撞到了，提姆揉了揉眼睛，觉着自己或许是在做梦，他居然看见了一头龙，一个熊猫，一个不知名的动物，还有容颜未改的阿兰娜·韦恩。

达米安一脚把他踹进来:“德雷克，你终于喝咖啡喝傻了吗？”

他进来也愣了一下，随机抱住了小龙，大声宣布:“这是我的龙。”

小龙翻了个白眼，这个熊孩子，又来。

杰森也很惊讶，但还能绷得住，迪克完全就是《呐喊》再现。

他看着几个兄弟围着动物，他“蹭蹭蹭”来到了秋月明面前:“天呐，不可思议，阿兰娜小姐，您简直比屏幕上好看一万倍。”

“看到您，我就忍不住心跳加速，您冲我笑一笑，我会因为得此殊荣而激动到昏过去的。”

秋月明绷住了笑容:“迪克，我建议你去看看心脏是不是有问题。”

迪克再次尖叫:“天哪，您居然知道我的名字，让一位女士从别的地方知道我的姓名实在是太失礼了。”

秋月明打断了他的赞美，她真诚的说:“迪克，可能你不知道，但是我有你在屋顶上蹦跶不小心刮破裤子露出屁股的照片。”

迪克仿佛被掐住了脖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因为他还真的干过这蠢事，但问题是除了布鲁斯还有阿福，没有别人知道了啊。

他眼神明晃晃的质疑，布鲁斯扶额，不想看见大儿子惨烈的社死现场。

秋月明马上在手机里调出来了他的照片，照片里的小迪克一脸羞愤欲死的表情，布鲁斯趴在旁边的沙发上狂笑，阿福也只是温和的看着他们。

而拍照的人显然是个魔鬼，在不同角度记录了他的窘态。

迪克大声问道:“布鲁斯，我的记忆出问题了吗，为什么我不知道有人给我拍照。”

布鲁斯假装没听见。

“嗯哼，你们每个人的黑历史我都有。”

杰森喊道:“阿兰娜，我想看。”

猫猫拿起手机给杰森献宝，秋月明没有拒绝。

几个孩子吵吵闹闹的看他们的照片，互相言语攻击，时不时地你踹我一脚，我打你一拳，这很正常，这是蝙蝠家独特的感情交流方式。

布鲁斯想着刚刚看的东西，有些不可思议:“你居然跟卢瑟是朋友。”

秋月明没有否认:“你得承认，莱克斯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对我很好，我们也能谈得来，他不会跟我说他消灭超人的计划，也不会利用我针对正义联盟。”

卢瑟知道所有英雄面具底下的身份，但是他从来没有用秋月明去设计过他们。

“他不算什么好人，但也不是太坏，我觉着他的许多想法都跟你一样，只是有些激进，更何况，我可是让他免于成为秃头的悲剧。”

他甚至因此对付超人的手段都温和了许多。

蝙蝠侠失笑:“卢瑟确实很聪明，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之一。”

要不然也不会把超人搞得那么狼狈。

“但是如今我们相遇，就不一定能相处的那么融洽了。”

认识的时机很重要，如今的卢瑟肯定跟他年轻的时候不一样，他已经不会相信有人真心与他结交了。

秋月明有些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