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报变成了灰烬,他拍了拍手:“只是这棋子偶尔也有不听话的,自以为能够逃脱掌控,殊不知却帮了大忙。”
赵先生听得云里雾里,可骆清也没有进一步解释,对他吩咐道:“传信下去,宫中暗线一定要藏好了,万不可做出什么反常的举动来!”
他颇有些惋惜地咂了咂嘴:“那个姜历城倒是老道,布了三年的一颗棋子,就这么废了。”
……
太清宫里,姜公公正与李泽站在一处,悄声说道:“无论奴才怎么问,他都咬死说自己是一时冲动才做出这样的事,什么都不肯交代。”
李泽眉头微皱:“你不信他。”
姜公公叹了一口气:“小李子是自小便跟在奴才身边的,奴才再了解他不过了。他年纪虽小,行事却周密,这次冒然将皇上晕倒一事告诉了许昭仪,实在不像他的作风。”
他审了小李子半晌,都问不出什么话来,回禀过李渊之后,李渊略想了想,便让他将此事交于李泽。
“十三王爷,奴才知道您忙着追查那无面尸首的事,只是如今皇上信不过旁人,还是得劳烦您了。”姜公公说道。
李泽这些日子跟着顾墨白在宫里宫外查案,行事比从前沉稳了许多。闻言,他笑了笑:“姜公公客气了,能为皇兄分忧,本王乐意得很。”
他顿了顿:“况且,此事说不定也与那无面尸首有关系呢。”
“王爷的意思是……”姜公公忽然觉得周身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