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桑炎被他猴急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双手抵在他胸口:“真不行,我待会儿有点事。”
“比这事儿还重要?”话音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很多事都比这事重要。
但他觉得说出来梁淮可能会生闷气,就换了一种说法:“嗯,非常重要。”
梁淮没有接话。
等了好一会,季桑炎又道:“所以,你要先回去吗?”
身前的人低头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声音闷闷的:“除非你也一起。”
“我要在家住。”
“那我陪你。”顿了顿,他抬头看向季桑炎:“哥哥,你不会赶我走的,对吧?”
就你那体质,我哪敢。
季桑炎深深看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走吧,回去先洗个澡,脏死了。”
“哥哥,你最好了。”
“别蹭,你属狗的?”
“汪。”
“……”
与此同时,季桑炎卧室门口。
穿着皮卡丘睡衣的季夏临抱着枕头打了个哈欠,抬手敲了敲门:“哥,你在吗?”
无人回应。
他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又敲了几下:“哥,是我,夏临。”
还是没反应。
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