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珺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理了理衣服,淡然地站了起来,对其余三人道:“既然是出来玩,那谁来都一样,言言你不是早就念叨着要打网球了么,别在这儿干坐着浪费时间了,走吧。”

谁来都一样……小松鼠这是在暗示,他根本就不在意来的人究竟姓甚名谁吗?

那如果来的还是那个帕尔特,他也会顺着白言的想法,真的去和那个人相亲吗?

白月生眸色一暗,拇指和食指慢慢地摩挲着,像是野兽在抑制嗜血的冲动。

“好,我们先去换衣服吧。”白言从艾尔怀里跳起来抱住容珺的手,一眼都不敢朝白月生那边看。

他俩先走,白月生和艾尔跟在后面,艾尔望着白言的背影,对白月生道:“我以后尽量让言言不要插手您和容珺之间的事,您是言言的叔叔,他很尊敬您,所以我希望您以后可以不要对他这么凶,他会害怕。”

白月生语气里听不出来喜怒:“你倒是护犊子。”

他们也进入了Alpha专属的换衣间,白月生脱下衣服,露出肌肉匀称的四肢,几道可怖的刀疤蔓延在他结实的后背,像极了蜿蜒爬行的蛇,胸口靠近心脏的地方有一处浅白凸起的圆形伤疤,看起来应该是枪伤。

这些疤痕都是他曾在枪林弹雨中厮杀过的证明。

出换衣间前,白月生扭头看了一眼艾尔,神情是说不尽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