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打了。”

刘国庆见两人坚持不想去列车长室,也不再要把人带走。这种打架的事在列车上看得多了,只要不打出人命,叫去列车长办公室也就是教育两句,最多赔些钱。

既然两个当事人私下和解了,他又干嘛没事找事?

他才走了两步,忽然又回头看了一眼沈阿牛。

沈阿牛心头一跳,手紧紧的握起。

“你身上的伤确定不用去医务室包扎一下?”

沈阿牛松了口气,陪着笑:“不用了,都是小伤,乡下人没那么精贵。”

刘国庆点了点头,不再理他。

带着一名列车员和两名乘警就往顾锦绣这边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蔫头蔫脑的三人。

当他们走过顾锦绣时,一直靠着窗睡着不醒的姑娘竟然跟一根软面条一样,直接骨碌一下就向地上摔了过去。

顾锦绣大叫:“哎呀,快来人啊,快来人啊,这姑娘晕过去了。”

中年妇女脸色大变,和她男人对望了一眼,疯了似得冲了过来。

“女儿,我的女儿,你怎么睡着睡着就掉地上了呢?摔坏了没有?”

中年妇女一把推开了顾锦绣,扑到了小姑娘的身上,然后抱着小姑娘就往椅子上放,身体却有意无意地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顾锦绣站得远远的,一脸嫌弃:“大娘,我看你家闺女不像是睡着了啊,你看你们打得这么热闹她都没醒,会不会是得了什么急症啊?急症弄不好是要传染人的。你可不要害人啊。”

众人一听急症,都吓得四散开来。

“天啊,这姑娘到底是得了什么急症啊?会不会是传染病啊?”

“有可能啊,听说前一阵子沪市的人都吃毛蚶,一个个都得了甲肝,那玩意可是传染病,得了倾家荡产都治不好。

“我的老天爷啊,那这小姑娘不会也是得了甲肝吧?得甲肝的症状就是天天要睡觉的。这小姑娘从上车就睡,睡到现在,还睡得这么死,弄不好就是甲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