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勤看着端坐的赵珏:“玉郎平时去堵坊,心情好就赌几局,心情不好就要小厮砸场子,老板也不敢拦。玉郎总是大摇大摆进,大摇大摆的出,这就是玉郎的本事。”
杨维看着郑鲲低语:“东京那家宛记绸缎铺竟不知是孙府为婵娟准备的嫁妆?想婵娟乃是庶出女儿的私生女竟能得到老太爷如此关爱!愚兄对老太爷是心生敬佩呀!”
郑鲲看着老太爷,平时糊里糊涂的老太爷,眼里忽然秋水泛涌:“杨兄!鲲弟平时是不是太不懂事了?鲲弟一直以为那宛记绸缎铺是父亲受贿的罪证!”
杨维连忙安抚郑鲲:“郑叔父向来忍辱负重!不与你多说只是觉得鲲弟委实还小还是个至情至性的性子!”
郑如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春水粼粼看着婵娟姐姐又看着老太爷。这份温馨是郑如玉渴望已久的。
郑如玉真心为婵娟姐姐,为兄长,为母亲,为外祖母,为外祖父,为孙府欣慰。
孙进又发话了:“众位从东京来的公子,今日是我孙家的见证!老朽感谢不尽呀!婵娟的事一直让老朽耿耿于怀,今日圆满解决终于释怀了,老朽谢各位了!”
赵珏认真点着头抱拳与老天太爷行礼:“玉郎今日受教了!多谢老太爷的言传身教和信任!玉郎感激不尽……”
孙进把拐杖轻摇看着孙维清语气和缓:“维清我儿,这些年辛苦你了。背了些委屈也尽了兄弟情谊。也尽了作为孙府子孙应尽的情谊。东京宛记你就让郑荣交付于婵娟吧,作为婵娟将来出嫁的嫁妆。”
刘敏看着王勤低低言道:“听我母亲说,那宛记生意可好了。我父亲和你父亲一直以为那是郑叔父受贿得来找人打理的?没想到冤枉郑叔父了。看来,郑叔父也是看不透的呀。”
王勤看着郑鲲一脸同情:“恐怕鲲弟现在心中难受得很!鲲弟一直以为郑叔父是个无耻之徒!哎呀!我们对郑叔父是不是也有很多误解呀!”
刘敏点点头:“本公子今日才发觉,这趟下江南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