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谢青旂犹豫着,终究还是妥协了,“那我就在门外。”
“好。”
一出门,谢青旂虚掩着门没动
谢青旂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墙,一遍一遍地对自己说:“谢青旂……你可是医生啊……怎么可以害怕?你怎么可以”
下一刻,就听见易初阳在里面问,“医生,我还有半个月就要比赛了。”
“什么?”医生说:“比赛重要还是手重要?比赛而已,该放弃放弃吧。”
“我必须得上,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知道要比赛还乱来?”
“伤筋动骨一百天,养半个月顶什么用?”
“”
空寂的医院长廊里,
说实话,此时的谢青旂早已被恐惧所湮没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到,他真的快要受不了
第一次,是他妈妈,直接躺进了太平间。
第二次,是萧然,下了手术台,却再也上不了赛场。
第三次……没想到居然是易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