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叮咚转转手腕,咬牙切齿地抬起手,用平静的声线说着最狠的话,“干脆把你阉了吧。”
热流顺着血管,将温暖的气息传递到手掌中。话音刚落,爆炸声响彻云霄,男人失去了 “让人快活”的资本。
在他的哀嚎声中,麦叮咚满意地放下手,这才任由钟陌执把他拉回去。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含着笑意,一个还有些恍惚。
神经一旦放松下来,那阵酥麻就又占据感官。
“这世界还没结束吗...”他喘着后退,因为过近的气息感到莫名紧张。
钟陌执无奈地去拉他,“怨气没有彻底消失,是不会强制让人回到现实的。”
所以,光阉了那禽兽没用,得等他消失。
麦叮咚愣怔,随后又不禁溢出闷哼,憋着难耐脖子通红,“那我重新回去让他消失。”
桃花瓣坠了一地。
忽然意识到只穿着一条裤子,压根遮不住某个部位。他大脑充血,又是心脏不停狂跳视线模糊,对着走廊方向拔腿就跑。
只是——
重影交叠错乱,他以为是走廊的地方,明明是炸鬼站着的地方。
砰。
撞在一起后退,房间门承受不住两个成年人的重量,门锁断裂,两人摔在柔软的地毯上。
香槟色灯光、低俗装修。
睫毛被另个人的吐息拂动,稳稳的心跳很近、很近。相贴的尴尬地方让他迅速撑起身,手掌下是炸鬼宽阔的胸膛。
他想麻溜爬起来,可昏沉的大脑与一直得不到纾解的燥热,让他没有一丁点力气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