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困惑地重复了一下,“昏过去?”
秦鸿风点了点头,“你在谢府被别的东西上了身,在我进门的时候从背后偷袭,我不知道是你,一时下了重手。”
燕宁大为惊愕,杵着脑袋死命想了会儿,“怎么会?我就记得上午我一转头你就不在了,颐越也收拾了东西回了书房,我无事可做就在宅子里逛逛,然后走到了后院里,我瞧见谢母住的那个屋子的门开了,里头黑漆漆的,颐越不是说过她有病在身,不能受风吗?我觉得奇怪,就过去看看……”他说着说着,却停下来了。
秦鸿风问道,“想到什么了?”
燕宁神色变了变,压低了声音,“屋子里头太黑了,我什么都看不清,刚进门便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再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伤到你了吗?在哪里?”他焦虑地询问,要去掀秦鸿风的衣服。
“没有。”秦鸿风被他逗笑了,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抓住他乱动的手,“你还伤不了我。”
燕宁被他拉着手,就老实下来,他看秦鸿风言笑如常,知道自己的确没伤着他,才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担心起来,“在谢府的是什么鬼怪?颐越一个人在府内,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我们还是回去看一下吧。”
秦鸿风面色不改,淡然地回,“不会的,他是最安全的,自有人会护着他。”
燕宁一怔,“是来买画的那个人吗?”
“你认出了?”
燕宁说,“很难不记得啊,他从前就是悬在王位上头的一把铡刀,随时随地都可能落下来。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也没有死,还回到了这儿。可他如果没有死,谢琦湘当初向我献的人头又是谁的呢?”
“你怎么知道他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