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计恂,问道:“你对谁都这么笑吗?我只允许我老婆对我这么笑。而且他只能对我一个人这么笑,对别的任何人都不可以。”
闻言计恂收敛了笑,微微蹙了眉,反问道:“谁是你老婆?”
季颜初说道:“你不想当我老婆的话,我是你老公也可以。”
计恂毫无感情地说道:“凭你追着我打游戏?凭你非要教我打台球?”
季颜初一口气没提上来,竟无言以对了。
他从椅子上撑起身子,站起来拎起被放置在一边的球杆,一鼓作气说道:“来,让季老师再教教你。你那一球只不过是巧合罢了。”
半小时后,季颜初看着被计恂一人清掉的台,彻彻底底的失语了。
计恂还嫌不够,他把球杆放在一边又冲着他笑。
季颜初发现计恂好像有些微妙的恶趣味,像是一只跑到桌子上的猫,会当着你的面故意伸爪子去推桌子上除了它以外,所有的东西。
然后冲着你一边喵喵叫,一边眨眼睛。
真是糟糕。
站在马路边,计恂拒绝了季颜初要送他回家的提议,扬长而去,毫无留恋。
季颜初站在路边反思了一会儿,得出了此次约会貌似不太成功的结论。
但他反反复复地思考了一遍,至少计恂没有把话说死,只不过是对老婆这个称呼暂时无法接受。
季颜初立刻重振旗鼓,自觉进入了开始恋爱的倒数。
周日他本想乘胜追击,但是思及在网上偷师来的恋爱小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