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泓百忙之中给自己把了脉,发现是动了胎气,强忍着不适举行完婚礼,一回到王帐就彻底支撑不住了。结果回了王帐又要强打起精神给明珩解释来龙去脉,一直得不到休息,此刻肚子又疼起来。
没有了面具的遮掩,苍白的面庞在红烛的印衬下愈发显眼。拓跋泓不动声色地咬住了下唇,右手轻轻抚摸着肚子,对明珩低声说:“能先扶我回床上吗?我有些动胎气了,不能久站。”
明珩虽然还无法接受拓跋泓怀孕一事,但听说他动胎气了下意识紧张了起来,面色瞬变,如临大敌。他还不及思考便心一把将拓跋泓打横抱了起来,小心翼翼放回了床上,紧接着又关心问:“很难受吗?有没有什么药?你之前让我拿的药丸是不是保胎的?”
拓跋泓点点头,明珩下意识的关心让他心里一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略显虚弱的微笑:“是保胎药,我亲自配的。”
明珩急忙问:“那要不要再吃一颗?”
拓跋泓摇头拒绝了:“是药三分毒,不宜多吃,不是很严重,卧床休息一阵子就好了。”
明珩还是有些不放心:“真的不用吃吗?你的脸色很差?是不是很疼?”
拓跋泓半靠在床头,笑看着明珩,慢吞吞问道:“我若说很疼你会帮我揉吗?”
明珩面色一紧,手掌放在膝盖处搓了搓,紧张问:“怎、怎么揉?不会把它揉散吗?”
拓跋泓哭笑不得:“你以为是鸡蛋吗?”
明珩尴尬地扭过脸,也觉得自己刚刚那番问题挺傻的。
拓跋泓确实难受得厉害,也没心思跟他贫嘴,见明珩迟迟不敢下手,索性主动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肚子上,撒娇似得哼哼两声:“帮我揉揉。顺便跟孩子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