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要脸的贱人,她该死!”
“操你妈的……”
“我……”
“你杀了她是不是?”
阎征眼角的余光瞥向一旁站着的民警,虽则站在原地,手被在身后立正,但神情严肃,身子前倾,一副蓄势待发的姿态。
“我没有!”
阎礼急躁吼出来,一双手要挣脱阎征的控制。
“我只是说了几句,是她自己心虚跳下的,我根本抓不住!!!”
像是快要沸腾的水平静下来,阎征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失望,松开阎礼被攥得留下清晰指痕的手腕,坐回位置上去。
那身警服走近,沉声道:“两位同志,事情要说清楚。”
“说个屁!那个贱人死不足惜,有什么可说的!”
他自见面起音量就没低过,像一只没本事只知道吠的丧家犬。
阎征垂着脑袋,抬起眼皮瞅他,突然呵呵笑起来,带着胸腔共鸣的声音磁性好听,音量不大,语气平稳,只一个字。
“滚!”
滚回你的屋子,坐牢也好,戒毒也好,等到一年半之后,当你出来,你会发现,你还是一只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