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征笑,晓得时方满已经是喝多了。
压着人倒在榻上,水床晃晃悠悠。
他看到时方满因慌张而生动起来的面容,故意坏心眼地去摸床头一角的那个机关,拉着从天顶掉下来的粉紫色绳索,往对方的手腕处移去。
绳索搭在手腕,作势要绑上去时,时方满才迟钝地抬起脚尖,轻轻在他身上踢了下。
“别闹了。”
“哥,我们试试这个好不好?”
他几乎忍不住,挺着胯在黑色的裙子上不住磨蹭,却还要装出一副贴心关怀的模样,相当无辜地解释:“一会儿动起来,会很晃的,这个可以帮忙固定。”
时方满沉默了,皱着眉,似乎真的是在考虑要不要这样做。
阎征忍住笑,掀开裙摆,褪下包裹着他下身的布料,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里面。
“阎征!”
敏感的地方被爱抚玩弄,时方满似乎清醒过来,恼羞成怒地推了他一把,拽过绳子扔在地上。
“哥……”
阎征低低笑起来,软声地唤他,松开手举在耳边,表示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