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白墨这么一说,阿锦顿时想起前些日子徐云朗往林姨娘院子里送了许多的珠宝和绸缎,不过林姨娘并未收下。
钱财,一直是压在徐云朗身上的一块心病,这些年,因为一直用的是徐夫人的嫁妆,是以徐云朗在徐夫人面前一直抬不起头来,阿锦一直以为徐云朗只是怯懦没担当了些,没想到竟做出通敌这样背国之事。
阿锦久久无言,小船不知何时靠了岸,白墨道:“躲过去了,姑娘下船吧,这些日子就在这处院子里待着,别出去了,你弟弟的事,殿下会想办法的,只是皇上眼下万分重视这件事,派重兵看守徐家众人,殿下现在也不能轻举妄动。”
阿锦从船上下来后,并没有急着回院子,她站在院子门外,看向白墨道犹豫:“我……就不进去了,替我向殿下道谢。”
话落,急促的马蹄声从巷口又传了过来。“都给我查仔细了!”
不等阿锦反应,就被人半抱着躲进了院子。
周身被一众干净的气息包裹着,阿锦窝在衡庭宽厚的胸膛里,心跳的飞速。
“为什么不进来?”衡庭沉声问道。
阿锦从他怀里出来,低声道:“我如今是罪臣之女,若是留在这里恐会连累殿下。”
衡庭安慰道:“孤若是这么轻易被连累,那孤这个太子当的岂不是太没用了些,别想太多。”
“可是我父亲通敌叛国,殿下不会恨我们吗?”阿锦低声问道。
衡庭乃是一国太子,通敌叛国这样的事情肯定是他最痛恨的,而她身为徐云朗的女儿,现下就是罪臣之女,阿锦觉得万分愧疚,无言面对衡庭。
衡庭站在阿锦身前,反问道:“你可参与过你父亲通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