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说了一点公事,思夏一边默默听着,一边眯起眼睛,小心地用舌头勾弄口中叼着的那块皮肉,勾得洛璨胸膛开始加快频率起伏,却是始终动静不大,于是他用力地咬了一口。
洛璨立刻咝咝倒吸凉气。
杜依曼好像听到一点动静,疑惑地问:“怎么了?璨,我刚说的你有在听吗?”思夏把手往下探,摸到那条半软的性器,开始快速套弄起来,撒娇似的把头靠在洛璨肩窝上:“快点回答她啊。”
单是想到思夏正爱抚着自己的肉棒,洛璨的顶端就淌出清液来,他自觉被情潮和羞耻淹没,不便在此时与人交谈,便道:“啊……在听,你说完的话便挂了吧。”
他最后几个字说得艰难,因为膨胀的性器被抑制手环越圈越紧,偏偏思夏又在他喉结上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弄得他屡次攀上顶峰却又退下。
杜依曼白天里受了莫大的打击,当时难受得紧,现在早已把一切想透彻,恢复了气定神闲的镇定,换了种方式老调重弹,誓要离间洛周二人:“我中午说的事是真的,虽然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但能搜集到的相关线索我都发给你了,你还是看过再决定要不要和他分开吧。”
她刚说完,便听见听筒里传出一声清脆的拍击声,好像打耳光似的,紧跟着的就是洛璨的痛呼。
第11章 惩罚(下2)
那声痛呼并不完整,呼到半途就被人堵上了,而后就是鼻端溢出的促音。
“……喂?”
思夏听到杜依曼迟疑的声音,把舌头从洛璨的嘴里退出来,湿润的嘴唇擦过洛璨的下巴,轻轻抿着咬了下,随后轻声说道:“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