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秦承像是早有意料,反而将人堵在墙角,抬手便要去掀面纱。
洛甚一愣,身体本能将匕首握于掌间,瞧着他就要捅去。
光影交接,却是故行之一剑刺在两人之间的墙壁中,再弯过剑身,抵到秦承脖颈处,叫这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狂妄公子,额头落了冷汗。
“秦公子好功夫。”那一招招如影行般的步态,叫向来直面相接的故行之都有些抓不住。
只可惜他戒心太低,眼里只有洛甚,才叫故行之这么快逮到他。
“不过,有人刺杀时,还请不要分心。”
秦承额头的冷汗流到锁骨上,他瞧着软剑倒映着自己的脸,有些难以置信:“你怎么会——”
他的功夫,应付那些粗布匹夫绰绰有余,他自诩是鱼,水也抓不住,谁知道这人的剑堪比水草——
等等。
“刺杀?”秦承突然反应过来,震惊地望向洛甚。
洛甚收好匕首,摘下面纱,笑了:“我是男的。”
秦承:“……”
他双眸见鬼般地大睁。
是是是是……男的?
故行之扫眼看去,皱眉:“把面纱戴上。”
洛甚:“……”
他不明所以:“为何?”
为什么非要戴着面纱?
但瞧故行之一脸正经,眼神里写满“你不戴上就把你送回去”,他怂了,又默默戴回去。
“那这人要怎么办?”洛甚扭头看向秦承,却见对方一副大受打击,脸又红了的诡异模样,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危险。
他默默,又挪回故行之身后。
故行之咳了两声,剑身又往他皮肤里没去一毫:“秦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