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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后,故行之把公事处理完,刚到寝宫门口,就见长安担忧地守在那,不知什么情况。
故行之走过去:“怎么了?”
长安听到声音回头,见是故行之,立刻瞪他一眼,然后不情不愿地行礼:“见过故大人。”
故行之道:“本官问你,皇上怎么了?”
长安呛声:“这不得问问故大人那日和平王说了什么呢。”
故行之茫然,平王,不就是长年?
他和长年说过什么?
见故行之一副渣了人还无辜的样子,长安就来气:“平王刚刚来见皇上,说那晚故大人指责皇上是个废物,百无一用,让皇上生气了。”
故行之更懵了:“本官何时说过?”
还不记得了?
长安也来气了:“前几日,就皇上和故大人回宫那日,皇上散步回来,经过故将军的院子,瞧见平王从故将军屋里出来,说是您和他秉烛夜谈,今日就来嘲讽皇上了!”
故行之脑海里突然变得很乱。
平王竟是那日的男子?那长年又是谁?
而且,他什么时候说洛甚百无一用了?
故行之心乱的很,这时长安又来了一句:“皇上看起来很伤心,奴才从屋里出来那会儿,好像还看到皇上哭鼻子了,他好久都没——”
剩下的话故行之听不太清,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推开屋门闯入。
洛甚被吓了一跳,从藤椅上抬起头,眼眶微红地望过来,俨然受了委屈。
他心里某根弦突然就断了。
断得毫无征兆,连带着理智也断得一干二净,满脑满心想的都是。
劳什子的君臣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