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看向故行之:“大人有何要问的?”
故行之问道:“秦王进宫已经多日,都没见恢复的迹象吗?”
他要一直装傻,故行之也在考虑要不要上刑了。
长安垂首道:“太医也来瞧过,说身体一切都好,脑部淤血也已清好,记忆还没恢复,要么是心理的问题,要么……”
他瞥了洛铭两眼,故意重声:“是装的!”
洛铭立刻回敬他两个白眼:“你才是装的,你全家都是装的!”
长安无所谓:“秦王爷,小的是孤儿。”
洛铭:“……”
故行之看两人又要吵起来,头都大了,他沉着声道:“今日来找你们,问的是前丞相的事。”
一个是受前丞相之恩来报,
一个是与前丞相有血亲关系。
故行之先看长安:“长安,皇上待你不薄,你自己想清楚,是还想继续报着前丞相的恩,还是要报皇上的恩。”
接着看向洛铭:“前丞相旧部已经出动,你觉得他们是要扶你上位,亦或者是控制你,扶别人上位,你自己看。”
洛铭不懂,洛铭问:“本王没有要杀皇兄的意思,大不了你让那凶手和本王对峙。”
故行之看着他,把那张脸看得仔仔细细,丝毫都不放过:“那个小护卫?他于前两日午门斩首了。”
洛铭瞳仁颤了下,但很快又收敛好:“本王不信,就算是真的,那说不定是他联系外人害本王。”
故行之由不得他不信,从怀中取出一物,丢给洛铭:“这是他贴身之物,他临刑前告诉臣,这牌出现,便代表他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