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瑟瑟往窗外张望,看到外面那个优美婉约的湖泊,问:“划船是在这里吗?好像没见过有人在这里划船,可以划吗?”
姜姮笑:“我们可以,这是阿疏投资建造的,不对别人开放。”
“原来如此。”
宁瑟瑟感慨:“薄先生好用心,这是为您建的吧?”
“是……”
姜姮表情又变得恍惚,沉默片刻,才道:“那孩子确实很用心。”
宁瑟瑟瞄着她的脸色,不知道要不要接话。
她本以为姜姮很快就会再次回神,谁知她这回却像是沉浸到了过去,甚至絮絮叨叨说起各种没有前因后果、看似毫不关联的事。
“刚生完辰源的时候,我心理压力很大,也是受激素影响,那时总是彻夜地睡不着,头发一把一把地掉,文修就带我去老宅后面的湖上划划船、吃着零嘴聊聊天,尽量开导我……”
“划船其实全靠他一个人划,我总是偷懒,脾气还大,只让他划,我发呆,但他从不对我生气。”
“其实我知道,那时公司正在拓展阶段,正是最忙的时候,他整天工作压力大不说,还要努力挤时间回来哄着我、被我发脾气,他也很不容易……好不容易啊,我心态调整过来了,他工作也进入平稳阶段,我们还没来得及带孩子出去旅游,没来得及送辰源上幼儿园呢。”
姜姮的表情是说不出来的痛苦:“他就带着辰源,带着爸,一起走了。”
“……”
宁瑟瑟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
受姜姮情绪影响,她也仿佛感受到了那种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