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马车内,待四人全都坐下后,岑礼率先高兴的说道,“阿詹,刚才真是太解气,你那首诗一出,顿时让嚣张的余方闭口不言了。”
江牧也觉得十分解气的说道,“哈哈,是呗,他那个脸色啊,一阵青一阵白的。”
“不过我走的时候,听见有人说阿詹肯定过不了乡试。”荣意满脸不屑的说道,“哼,真是笑话,他们就是嫉妒阿詹的才学。”
江牧说了一句公道话,“是呗,阿詹的师傅可是学政傅大人,以前高中榜眼的人,教出来的徒弟怎会过不了一个小小的乡试呢?”
岑礼见齐詹一直没开口,于是轻轻推了他一下,问道,“阿詹,你想什么呢?”
齐詹回道,“我是想,到时候我要是中了举人,他们的脸色应该会很好看。”
当然好看这两个字得打上一个双引号。
“我也能想到。”岑礼嘿嘿的笑了起来。
时间一闪而过,九月初,乡试放榜那一天,齐詹等人就近找了个茶楼坐着。
岑礼坐了一会儿,屁股下面像长了什么东西似的,不停的动来动去,不一会儿之后,他有些心急的说道,“我在这里坐不住,还是去放榜那里等着好了。”
说完也不等几人答话,直接转身就走了,
荣意看着他的背影叫了两声,“哎,哎……”
齐詹把荣意伸出的手放了下来,然后说道,“行了,他心急,不管他了,就让他去吧。”
就在这时一旁的江牧来了一句,“嘿,那个讨人厌的余方怎么来了?”
齐詹眉头一皱,问道,“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