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灰灰呗,看你刚才那样儿我都突然有点儿想他了。”叶梓铭不知死活地说道。

一天两次被人说像狗,谢小渔已经忍无可忍,舍不得打路放,但是不代表叶梓铭不会挨揍,谢小渔站起来就要去打他。

叶梓铭灵巧地躲过,嘴里还喊着,“救命啊,谋杀闺蜜亲夫了啊,我说你们两姐妹怎么都这么暴力呢。”

谋杀亲夫,路放和叶梓铭果然是好基友,挨揍时说的鬼话都一样。

“你说谁暴力呢,小渔,我帮你你一起揍他。”安然也在桌子底下对叶梓铭的小腿进行攻击。

两个人上下夹击,叶梓铭连连败退,只好举手投降,“二位女神,我错了还不行吗,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路放在旁边专心地吃着饭,连热闹都懒得看,打吧打吧随便打,反正挨揍的不是自己,还能趁机把肉都吃光。

一顿饭吃得热火朝天,聊得也同样火热,几个人聊了很多高中时候的趣事,也聊了很多各自的近况。

安然给他们讲了第一次去上解剖课的经历,听得谢小渔差点儿把刚咽下去那口反上来,连连挥手叫她快别说了,“小然然,饶了我们吧,我可听不得这么血/腥的画面。”

叶梓铭说他爸妈准备来帝都扩展一下家里的生意,到时候他周末就要去帮忙,顺便也算实习了。

谢小渔觉得真好,每个人都在为了未来各自努力着,看似各自走着各自的路,但是只要你回回头,就会发现他们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