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托着她小pp的手愈发用力,像要深深嵌进去似的。
闻梨自颧骨处慢慢火烧火燎了起来,她忍着那股子羞耻与怯意,紧紧抱着江阙的脖子不肯撒手。
还默默安慰着自己说:
反正这个男人是她的。
他们怎么样都是合法的。
…而且这都是他自己说的。
像是知道小姑娘在想什么,江阙忽的附在她耳畔,咬牙切齿地低声道:“阿慈,有时间还是先想想待会回去怎么跟我撒娇吧。”
撒娇?
闻梨不解地‘嗯?’了声。
“阿慈——”他鼻息似有若无地喷薄在闻梨敏感的耳际,“擅自出来私会其他男人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把自己也给赔进去了。”
“旧账新账一起算,今晚我可饶不了你。”
顾泽哆嗦了下。
他复杂地回头看了江阙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忌惮闻梨还在这,最终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闻梨不知,只是怂了吧唧地趴在江阙的肩头不敢说话了。
江阙心里软的不行,却还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教训小姑娘。
让她长点记性。
也长点心眼。
可到了一楼客厅后,想起白天闻到的那股子厚重沉闷的熏香,顿时将将刚刚的事都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