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伯爷叔爷一怔,明知谢承挑拨离间,仍然忍不住疑心,侵吞玉料一事他们都有参与,对彼此的秉性心知肚明。若是管事权握在彼此手中,玉矿恐怕就更守不住了。
倒不如就留在二房手中,其余几房共同监管。
谢承见几位伯爷叔爷想明白,补充道:“若是诸位伯爷叔爷不放心,可以派管事入驻矿区。但只能监事,不得插手越权。”
大伯爷、三叔爷、四叔爷齐齐点头,“应当如此。”
五叔爷淡然道:“我没有意见。”
谢承继续道:“那往后,各房名下的铺子便各自经营,自负盈亏。只有一点——”
谢承顿了顿,神色郑重:“若是哪家铺子有辱谢家手艺,堕了谢家的名声,便要摘了‘琅’字招牌,不能再经营玉器首饰。”
大伯爷:“这是自然!咱们谢家由手艺起家,手艺就是立身之本。就算再如何不懂经营,也不能干出自毁招牌的蠢事。”
几位叔爷点头附和。
谢承继续道:“那么从今往后,族中公事开支,也由各房共同负担。”
“稍后侄孙将族中公事开支账目给各位伯爷叔爷过目,要是哪一房不愿为族中出力,那就用玉料的份额来抵。”
听到要出钱或抵玉料,大伯爷几人都有些不情愿,却又挑不出谢承话里的错处,只得应下。
“且慢。”五叔爷突然出声,看向谢承。
“我五房上下对经营铺子一窍不通,家中人口也不多,揽不下运输玉料和经营铺子这些活。这铺子,还是交给二房打理,同以前一样,交五成利给二房。族中开支我五房照样出,但有两件事,想请侄孙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