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满足东云,对樟梧来说,已经从最开始的羞辱异化为一种扭曲的成就感,让对方因自己的服务发出动情的喘息,乃至高潮射精,会让樟梧自身也随之兴奋不已。
起先他会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裆里自渎,被东云看到后明令禁止,并用绳索将他反绑起来,下体也用阴茎环紧紧扣住,不得释放。
越是这样,他反而越是沉迷于这种束缚带来的快感,如今只要一尝到令学长那里的味道,下身立马一柱擎天,把裤子都撑起帐篷。
反正,再丢人的丑态都给令学长瞧见过,这算不上什么,更何况樟梧就是想要让对方看到自己大白天对着他发情的样子。
他用舌头舔过粗长的柱身,浑圆小巧的舌钉划过龟头,与舌尖轮番刺激顶端小孔,东云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欢愉,前面很快溢出汁水,又尽数被樟梧吮净。
“樟梧,比以前更厉害了……”
樟梧听到夸奖,更加卖力,连两枚囊袋都包进嘴里,抿得湿漉漉。他眼角余光忽然看到东云两腿间垂下一条细长白线,心里模模糊糊地想,是令学长衬衫上的线头吗,可再在意细看,白线的上端竟是从屁股里延伸出来的。
他不假思索,伸手去拽那根线,东云没有防备,全身一颤,并拢双腿,“不要碰那里。”
“那是什么?”
樟梧问的时候,嘴里还含着东云的性器,口齿不清,也亏东云能听懂他在说什么。
“想知道答案,就先好好做完。还有,我教过你这个时候不要说话,牙齿容易磕到。”
樟梧喉中咕哝两声,不再多问,专心致志取悦对方,直到东云在他口中缴械,他乖乖咽下精液,说道,“好浓啊,令学长是不是很久没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