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郁闻言一愣,随后挑了挑眉,英隽的脸上蓦然噙笑,“啊,姐姐忘了啊。”他勾起蒲柳的一缕发梢,“要不我帮姐姐回忆回忆?”
这就好像在发出危险信号,蒲柳赶紧抿唇摇头:“没忘,刚刚没想起来,现在有印象了。”
“那姐姐还记不记得写了什么?”
怎么可能不记得?
蒲柳讪笑两声,一点都不想搭话,那么羞耻的事情她不想承认。
“不记得了?不然我念给你听?”
蒲柳仍然没反应。
季郁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你当时写的是:有缘……”
他嘴被人捂住了。
蒲柳耳根泛红,羞恼地瞧他,扑过来的动作就像气急败坏想挠人,但又无可奈何的猫儿。
季郁喜形于色,眉眼都带着笑。
他伸手抓住蒲柳捂上自己嘴的手,自她手背上十指相扣,紧紧贴着自己的唇,从掌心吻到手腕。
蒲柳只觉得有一阵酥麻传遍手臂,无奈挣扎一下,“你放手。”
“不放,你自投罗网的。”
蒲柳佯怒地瞪他,见他如此说话,手也不松开,没有办法地拿头去撞他。
她撞上季郁的额头,又猛地退开。没想到季郁纹丝不动,她倒是有些痛了。
她空闲的手抚上自己额头,抱怨道:“你头怎么那么硬?”
季郁被她这一动作搞得措手不及,人还有些懵,回神看见她捂着额头愁眉苦脸,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蒲柳现在郁闷不已。
为什么她在痛,季郁却连个反应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