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后一颗。
江棠舟下意识看她——却什么也看不到。
江棠舟又平静的收回了视线,手掌紧紧地握着门栏,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他道:“若简姑娘与你青梅竹马,想必能够将你照顾得很好。”
他合上了房门,将两个人孤男寡女留在了房间中。
然后无力的靠在墙上,终于没忍住低低的嗤笑一声。
果然。
可笑他一个不祥之人,居然真的在奢求会有人欢喜自己。
…………
“爷,你在这坐着干什么呢?”
听雨忙活完了下楼一看,他家爷坐在桌子边正喝酒呢,天爷见的,她长这么大,看她家爷主动喝酒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主要是他家爷酒量极好,就算是喝酒也喝不醉,没什么意思,所以便喝得少了。
不过看江棠舟脸侧泛起了红,听雨就知道,江棠舟这喝得应该不少了。
果然,往旁边地上一看,足足摆了七八个酒罐子,全都已经空了。
听雨惊恐的夺过他家爷手中的酒罐子,一摇,居然已经又空了,顿觉一个头两个大:“爷,您的身体可不适合喝这么多酒,您悠着点。”
江棠舟其实一点也没醉,就是有些上脸。
他脑子清醒得很——他喝酒就是为了不清醒,结果一点也不醉。
江棠舟叹了口气,觉得这酒确实没什么意思,一点感觉不到借酒消愁的滋味。
“太子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