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个梗着脖子要跟殷问峥对上,直接被殷问峥一剑封喉,当即瞪大了眼睛倒在地上,血顺着他的脖颈直往下流,惨状直让人犯了杵。
而这一切都建立在那人说自己在朝中有关系的份上。
“你有关系?再大的关系,能大过我的关系去?”
听雨捏着嗓子把殷问峥的那句话从头到尾的复述了一遍,才恢复正常:“别的不说,就冲太子爷这句话,我都想给他鼓掌!那可不是么,真要论关系,人太子爷的关系可是皇帝。”
燕青听得直忍不住笑容:“听雨,你这是从哪儿来的天赋,怎么如此惟妙惟肖的?简直太好笑了。”
听雨挠挠后脑勺,道:“这不是实在觉得太子爷这招杀鸡儆猴,有那么点意思。听说,闹着不肯听命于太子爷的那些人,好歹是闹得小了些,虽说不是被太子爷给直接收服了吧,但至少表面上待他是客气了。”
江棠舟也没忍住弯了弯嘴角,说:“小心你学他的模样被他给看了去,到时候才要你的好看。”
“太子爷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听雨随意的摆摆手。
“你现在胆子倒是大,连他都敢如此随意了。”
“这不是仗着我家爷在太子爷心里有分量吗,”听雨说完挤眉弄眼的扯了扯江棠舟的衣袖,道,“咱家爷就是我的关系!”
江棠舟被听雨这一通胡说八道弄得心里也愉快了不少:“你还真是会拿着鸡毛当令箭。”
“这是在笑什么呢?”
帐子被掀开了,肩上积了厚厚一层雪的殷问峥将外衣脱了递给燕青,轻轻的掸了掸头上都有些化开的积雪,道:“许久没听到你们这一屋子人笑得如此开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