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舟说罢,摸着自己的下巴又沉吟道:“不对,他们要做的这第一件事吧……应当是要你纳后。”
“我可不娶!”殷问峥立刻举手以证清白,“阿棠,我说的话绝对作数,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逗你呢。”江棠舟捏住他的下巴,说,“待到回去了,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两个大活人,还真能被他们那群臣子给威胁了不成?”
殷问峥便赞同的点了点头,再看向江棠舟时,脸上的神色却发生微妙的变化:“阿棠,不然,我们先想点其他的?”
“什么?”江棠舟看向对方,品出来他脸上的表情意味,便立马起了身道,“我突然想起有点事还没同听雨交代,我……”
“阿棠!”殷问峥一把搂住江棠舟,把他半抱起来往屋子里走,“我前几日去处理南方的事儿,好些时间没见着你,你也不想我?”
江棠舟:“……”
毕竟某人一要起来就停不下,他必定会手软脚软个三天三夜,现在又小别胜新婚,着实是有些吃不消啊!
…………
恒澜三年的初春,勤国万花绽放,江棠舟的身体已然大好。一整个冬日,他被殷问峥喂得尖脸都变得圆润起来,看上去比之前至少多了半个江棠舟。
勤国这边的事情是处理得差不多了,便打算启程回恒了。
虽说恒国有殷问峥可以信任的人打理,但到底不是自己,殷问峥知晓,回去必定又是一场硬仗,所以反而回去坎坷遥远的路程之上,算得上是最后些许清闲的时光。
一大早,两人拖了三个马车的东西和人,启程归恒了。
江棠舟昨夜被折腾得有些狠了,眼皮子耷拉着有些睁不太开,殷问峥将对方的头搁在自己的双腿上,轻柔的摸着他的脑袋哄对方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