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呢?一直都是您在照顾吗?”
“今天护工家里有事,就让她先回去了。”许妈妈就连声音都带着悲切。
白秋风就站在床尾观察着许父的模样,整个人都包的像个木乃伊,腿还吊着,他的目光又转向了那杯水,突然问:“许爸爸这段时间就一直没吃过东西吗?”
“只能从胃管喂些流食,每天营养液。”
白秋风“哦”了一声,看着许妈妈没有说话。
“你们就先回去吧。”许艺开口,江狂拍了拍他的肩,白秋风有样学样。
许艺:……
两人离开医院,许艺就靠在墙壁上看着病床上的人,轻声道:“妈,你也先回去吧。”
“我再等会儿,小艺,公司的事……”
“公司有我看着,你不用担心。”
许妈妈点头,握着许父的手看着床上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半夜一两点的时候,一个黑影轻手轻脚的打开了病房的门,拿走了床头柜上的水杯,他的动作及轻,浅眠的许艺一点儿都没察觉。
翌日。
江狂起得早,白秋风睡得很沉,活像半夜做贼去了。
江狂打开房门,在他额间印上一吻,“早安,荼玑。”
白秋风翻了个身,继续睡。
江狂怕吵醒他,轻手轻脚的出去。
就在门关上的一刹那,床上的白秋风突然睁开了眼。
他慢条斯理地洗漱,直到听到引擎声,他才站在窗边,看着江狂的那辆车子开出了别墅大门。
一个早晨的时间,白秋风都很沉默,沉默吃饭,沉默地看新闻,沉默地戳着平板。
白秋风这样安静不闹腾,反倒让张醒他们诧异了一把,哪次他起床这么安静过啊。
常旭看着自家老大:“老大,白先生这是换魂儿了吧,怎么这么安静。”
“怎么?你想抗沙包还是负重跑?我满足你。小张,准备。”
于是,闲着也是闲着的众保镖开始了训练,围着别墅负重长跑。
常旭:……
他扇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叫你多嘴,叫你多嘴。”
张姐看着这一幕倒是很欣慰,白秋风权当没看见,自顾自地做事。
直到电脑上传来邮件提醒,他点开邮件,嘴角勾起一丝轻笑,看完就点了删除,清空了所有历史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