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和镰刀正齐齐停在原地看他。
木头看着他揉腰,一脸你又何必故作坚强的满眼心疼,随之就是后知后觉的老大我懂了原来你真的是而至于为什么反驳不过是男人虚荣心,刚才那话是我犯蠢我再也不会喊什么哥夫了你放心我会给你撑男人场面的。
镰刀也瞪着眼僵着,满眼都是啊!原来老大真的是!
……我不信也信了!
遆景:“!!!”
“啊。”遆景心一痛,捂着腰,“我完蛋了,我好疼,甚至不知道是肾疼腰疼还是脑仁疼。”
尤瑕笑,拍拍他肩膀,“没事,瑕哥疼。”
尤瑕和遆景来的晚,饼果然都被抢完了,倒是鸡蛋羹煮的不错,舀了两碗。
遆景扭着腰还要端两碗饭。
“我来吧,你拿菜。”尤瑕说。
“不用。”遆景躲开,“汤很烫容易洒,我端,你去端菜。”
尤瑕只得转身,路小道就追了上来,贼笑,“瑕哥,你太狠了吧,你,好得节制点啊……不过,我真他妈佩服你!”
路小道比大拇指,一脸你是我爹。
不,我爹也没你帅。
尤瑕端菜回去,没什么反应的问:“什么意思?”
遆景刚放好了粥,过来帮他端菜,就听到路小道激动喊了句,“你把校帝都折腾成那样了,还谦虚什么!哥,太装可就戏过了啊。”
遆校帝:“?”
他疑惑:“我怎么了?”
怎么我就折腾成那样了?
路小道刚启唇,木头从天而降,一把插进来,指着遆景的腰说:“你眼抽了吧!我老大这腰明显是不小心走路滑到地上摔的,跟大嫂有什么关系,你瞎想什么呢,把你肮脏龌龊,卑鄙不堪,下流还很不纯洁的思想通通都给我收回去。我老大这腰!绝对不是大嫂搞的!绝对不是!是吧,老大?”
木头一个劲朝遆景挤眉弄眼,最后那句尤为谄媚,就他妈差走个太监的尖锐高音腔调了。
他是什么需要人奴颜媚骨,卑躬屈膝的奸臣吗?
遆景刚缓过来的脸色就又青了。
“老大说话啊。”木头道:“你这腰怎么会是大嫂搞的呢,当然不是啊,刚才我都看见老大走路突然滑倒了,亲眼所见!所以我们老大才腰疼。”
要么承认他堂堂校帝,走路会忽然滑倒,要不就承认他是被人一夜折腾成这鬼样子的。
校帝想不通,自己光辉形象,是怎么一朝踏入这两难选择境地的!
他的偶像包袱啊!
遆景磨牙:“滚。”
木头呐住,一脸老大我都是在为你好为你撑场面甚至不惜得罪大嫂也坚决不叫哥夫了你为何不懂我苦心我真的好委屈啊,“老大……”
遆景:“快,快消失……我的手不受控了,它想抽你。”
木头丢下一句:“路小道,你记住了,我们老大腰是真好,公狗泰迪小蛮腰,大嫂绝对够用腰疼也绝对是摔伤了不是其他什么比如大嫂折腾的鬼都不相信的事!”,随后迈开步子就跑了。
“镰刀。”遆景声音几乎在牙缝里蹦出来的。
“啊……”镰刀。
“去!把木头给我按地上抡三回合,再丢进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