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过他最恐怖骇人的一面,是在她的墓前。

那些特种兵对视一眼,然后看到了门口管家的眼神示意,犹豫了一会还是缓缓的退出了房间。

毕竟,再打下去,他们命都没了!

而那些特种兵退出后,原本在不远处的聂斯景突然出现到了姜瑟面前,她面色一愣“你”这人是怎么突然到她面前的?!而且刚刚和那群特种兵打斗了那么久,对方身上居然没有一丝伤痕。

聂斯景的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抵在墙边。

他整个人微微俯身,在姜瑟的脖颈处闻了闻,似乎是在寻找什么,又似乎在熟悉什么

男人温热的气息倾洒在脖颈间,让姜瑟有些酥痒难耐。她有些难受的微微偏了偏。聂斯景又将她的头扳正了过来。

聂斯景微微弯着身子,两个人的额头相抵在一起。

借着屋外倾泻进来的阳光,姜瑟可以看见男人那湛蓝色的眼眸,血色已经褪去,他的眼中倒映着姜瑟自己。仿佛这便是全世界。

在聂斯景眼中,那双风情潋滟的桃花眼中,盛满担忧与紧张,以及纵容。完全没有一丝恐惧,也没有那种看怪物的眼神。这个认知让聂斯景内心的暴戾慢慢褪去。

他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把她放在床上。

这个地方,是房间里唯一没有被破坏的地方。

发疯的聂斯景还留有一丝理智,他知道这是仆人们刚布置好的新房,也知道这是他和他的新婚妻子所居住的卧室。

姜瑟被放在床上,有些不适应的扭了扭身子。聂斯景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动,陪我睡会。”声音沙哑低沉,眼眸中十分清醒,没有了刚刚那般的疯态。

姜瑟微微晃了晃双腿“我没脱鞋。”

她没有说不可以,只是说了没脱鞋。这个纵容的举动让聂斯景浑身的血液都在兴奋、颤栗。